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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.1 km | 00:59:12 | 05:50/km 日期: 2014-04-10 05:00 - 地點: 高雄大學 - 天氣: 晴 - 卡路里: 837 Cal - 溫度: 24°C - 濕度: 87% Pace: 05'10" / 05'57" / 06'01" / 06'03" / 05'56" / 05'57" / 05'49" / 05'51" / 05'55" / 05'29" / 07'24" / 馬勒這首交響曲一共動用了一百三十九種樂器,遠遠超過平常交響樂團編制中所準備的。就算有些樂器可以由同樣的樂手兼著演奏,至少也得要有一百二十五人左右,才能稱職組構出馬勒要的聲音來。還不只如此,樂團以外,台上還有兩百人的大型合唱團,加一位女高音和一位男低音獨唱。
馬勒從二十七歲就開始創作這首巨型作品,先寫了長達二十二分鐘的第一樂章「葬禮」。馬勒一生飽受死亡陰影之苦,早早就經歷家中多次的生離死別,他需要不斷以音樂來紓解對於死亡的恐懼。這一回,他模仿貝多芬在『英雄』交響曲中的做法,早早就用葬禮主題讓主角魂歸離恨天,不過接著他要的,不是像貝多芬一樣去鋪陳讚頌英雄遺留給世界的不朽貢獻,在那裡碰觸永恆,馬勒要讓死者再起,葬下的肉體原本包裹的精神,如實復活。死亡是虛假的,死亡的終結只是假象,死了之後還有復活,「葬禮」交響詩演奏完了,樂曲還會從第二樂章開始訴說復活的故事。
1891年,馬勒遇見了當時漢堡愛樂的總監,大鋼琴家大指揮家,一度曾經是李斯特女婿的范畢羅,范畢羅以前輩身分提攜年輕作曲家不遺餘力,是馬勒心目中的偶像。然而,范畢羅對馬勒展示給他的「葬禮」樂章,給了再糟不過的評語:「如果這還能稱為音樂的話,那我就對音樂一無所知。」馬勒大受打擊,這首交響曲的創作也就完全停擺了。
兩年後1894年,范畢羅病逝,馬勒去參加喪禮。喪禮上,唱詩班唱了克羅史塔克(Freiedrich Gottlieb Klpstck 1724~1803)的讚美詩『復活』(Auferstehen),多重感受必然同時湧上了馬勒的心頭,死亡、復活還有范畢羅對「葬禮」的惡評、范畢羅不再能聽到任何馬勒作品給予評語的事實...突然! 馬勒靈光乍現,回家後,馬勒立刻翻出擺放了兩三年的樂譜,開筆寫下最後一個樂章,他直接從克羅史塔克的合唱曲中擷取樂段當做這個樂章的主題
1894年12月18日,馬勒完成了『復活』交響曲全稿。他的自述:「整首樂曲聽起來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。我認為沒有任何人能抗拒這種音樂。人先被音樂打倒在地上,然後再在天使的翅翼上被抬舉到最高的高度上。」。這首展現馬勒不凡作曲能力的第二號,將死亡、希望、生命及信念等真諦匯入如史詩般壯闊的音樂中,
除了馬勒自己,沒有人覺得這作品那麼好。首演場門票根本賣不出去,馬勒只好自掏腰包並借錢來支付龐大的演出費用,然後將票大量發送給朋友及音樂學校的老師學生。演出前馬勒病倒了,但他還是靠意志力將自己拖上台,親自指揮演出。第一場演出結束,就證明他對了。「沒有人能抗拒這種音樂」,百餘年來,聽過這首作品的人都被馬勒征服了。
布拉姆斯第四交響樂是四部交響樂中最偉大的一部,也是其中最悲涼、最古雅的一部。在布拉姆斯的藝術創作中,悲涼的情緒幾乎是到處都有;這部作品中是主宰的情緒,滲透在整個作品的每一纖維中。這幅宏偉的秋天的圖畫,開始的主題非常悠長而複雜,這在19世紀下半葉的任何一個作曲家都是很難做到的。與作者的願望和計劃相反,這裡顯露了浪漫主義的傾向,因為在這吃力的第一主題之後接下來的是天國音樂一般的第二主題。這抒情的旋律好像是對第一主題的緩和,而且有掩蓋第一主題的傾向。彷彿要對抗這種古色古香的情懷,布拉姆斯突然轉到一個2/4拍子的勇猛奔放的詼諧曲,簡潔、疾速,具有徹底的交響樂性質。整個交響樂的頂點,也是布拉姆斯的整個藝術的頂點是末樂章。在這裡作曲家把我們領進了一個巴羅克音樂的大廳。這個在所有樂章中風格最古老的樂章是一個長篇的帕撒加利亞。在19世紀後期的交響樂中居然出現了中世紀的採用定旋律的樂章,但是寫出這樣音樂的人是變奏藝術的偉大的德國藝術家之一,他從北方的家鄉帶巴赫的豪壯的、富於幻想的、威嚴的藝術;把這一切和維也納的精雕細琢的交響樂藝術結合在一起。定旋律無間斷地再現三十次,這個看來似乎僵硬的骨架移植在一個奏鳴曲的結構中,產生一種令人深思的音樂。
布拉姆斯是古典主義的最後的殘響,他的交響曲帶給這種曲式十九世紀後半期新的啟發,也才有後續的德弗札克,柴可夫斯基,馬勒,使得純交響曲式於十九世紀後半再創高峰。 快要生繡了... 4月累積里程 : 428.39 km MIZUNO Wave Rider 16 2E 累積 : 1975.5 km XT 上傳 | 10 years ago · 留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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